说着，慕菁也黯下了眸光，“杜明忽然没了，我也很难过，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突然……人生最不可计算的，就是这些偶发事件吧。”
她心里有底了，再次来到客房门前，握住门把手准备推门进入。
莫小沫点头：“我知道了，祁警官，您早点休息。”
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间灯光昏暗的屋子。
“管家跟你说什么？”祁雪纯立即问。
祁雪纯赶紧给她的后腰垫了一个枕头。
“晚宴的时候，她没有到场，”祁雪纯想到自己曾经的观察，“问问管家，她什么时候离开了司家？”
是正牌太太哦，她特意强调。
“那你们谈。”司俊风起身离去。
时间来到九点。
“现在你知道了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杜明，你最好取消婚事。”
“司爷爷，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祁雪纯：……
司俊风皱眉：“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？”
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事情已经发生，她查出来又能怎么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