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语上的挑衅,心情好的话她可以置若罔闻。但这种蓄意伤害,她容忍过谁?
这一刻,也像是做梦。
一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还是睡得不省人事,陆薄言刚想把她抱下车,她却突然睁开了眼睛。
然而,就是那天她不顾一切的冲向江少恺,捂着江少恺的伤口直哭的画面让陆薄言重新开始抽烟。
陆薄言冷冷地说:“跟我回去。”
这条暌违多年的老街满载着苏简安和母亲的记忆,一路上她絮絮叨叨的说着,陆薄言就负责听和带着她往前走。
洛小夕沉吟了一下:“那他不是吃醋,……是把醋缸都打翻了!”
江少恺下意识的去扶苏简安,陆薄言却比他更快地伸出了手,他亲昵地护住她,英挺的眉梢带着宠溺的笑:“见到我这么高兴?”
“对了,你替我请了多久的假?”苏简安问。
他滚烫的唇,强势霸道的吻,不容拒绝的触碰,炙热的气息……俱都历历在目。
陆薄言冷冷的看过来:“苏简安,你有多期待我们离婚?”
但那次和这次……似乎有哪里不一样。
苏简安觉得耳朵热热痒痒的,想摸一摸耳朵,却触到温热的什么。
苏简安瞥了眼陆薄言攥着她的手,唇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了一抹微笑。
这对陆薄言的视觉冲击实在不小,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去看她,还是觉得她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落在她的眼睑上,随时会振翅飞走,像她随时会离开他。
像神经病就像神经病吧,喜欢陆薄言是她一个人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