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找线索，怎么识别真假等等，这些侦查需要的基本业务素质，她都忘了。

他有种从天堂直坠地狱的错觉。

祁雪纯看着章非云，觉得他不对劲。

“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，不要让别人发现，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。”他简短的解释，“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做，就等着秦家破产了。”

“不定期会出现。”医生点头。

秦佳儿一愣，脸色瞬间唰白。

他没瞧见韩目棠眼里的惊讶和隐忧。

“在这儿照顾她。”

“司俊风，你就是不相信都是她在搞鬼是不是……祁雪纯，你敢作敢当吗，你敢不敢承认，你是故意要把这件事揭开的！”司妈语无伦次了都。

“今天的早餐都是我做的，”程申儿神色平静，“你不敢吃？怕我在里面下毒？”

然而不凑巧的是，今天她和司俊风也约好了，一起去他父母家。

“帮你就是我的事。”章非云答得干脆。

秦佳儿拿起水壶，本想给司妈倒水，才发现水壶里没水了。

她没必要再让人送一份证据过来，唯一的可能，证据经过重新存储，方便公之于众了。

“穆司神，你以为自己有多聪明？高泽不追究你，是因为他脾气好，不代表你有本事！”

换做平常，她准备一顿饭，也就一个来小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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