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把洛小夕拉起来:“那你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
十一点整的时候,手机终于轻轻震动了一下,陆薄言的短信跳出来:我到了。
“我进了这个圈子,总要习惯这些的。”洛小夕冷静的说,“就当是提前练习了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洛小夕摆了摆手,“你晚上不是还有事吗?都到楼下了,我自己可以。”
陆薄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脚下,发现了明显的痕迹陡坡上有一小片地方被压得很平,像有什么滚了过去一样,坡上的藤蔓被牵扯过,还有一小片地方的野草被连根拔起,露出深红色的泥土来。
离开陆薄言的怀抱,苏简安似乎还在一个混沌的虚空里,一双明眸更加迷茫,无知的望着陆薄言。
听苏亦承的意思,陆薄言还关心她。
是啊,身体最重要,她要好好照顾自己才行,她答应过苏亦承的。
洛小夕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,直觉告诉她苏亦承有点反常,但是……她又颇享受苏亦承这种反常。
洛小夕十分帅气的动了动眉梢:“怎样?!”
以前他喜欢懂分寸、深谙男女相处之道的女人,认为那样的女人会给他空间自由呼吸,他可以没有交往的负担和压力。
她默默的在心里“靠”了一声,这才是冰|火两|重天好吗!
“沈越川告诉我的,”苏亦承说,“你走后,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,不分日夜的上班。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。你走后,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。”
苏亦承只是说:“她红不红,无所谓。”
陆薄言拉着苏简安坐到沙发上:“再过几天,就是我爸的忌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