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推开陆薄言一点,解释道:“江少恺冒着生命危险救我,可是我能为他做的,不过是煲汤送饭而已。我是谢谢你替我给他提供一个更好的养病环境,不是替他谢你。你瞎想什么?”
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,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,滕叔说:“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。”
她说的就是像现在这样,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,再怎么喜欢他都能当他不存在?
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
裙子的剪裁刚好贴合苏简安身体的曲线,一用力拉链脱开了,说不定就会夹到她。她平时上跑下跳看起来皮糙肉厚,实际上皮肉嫩得很,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痕迹。
苏简安踩着高跟鞋出去,请问Daisy茶水间在哪里。
陆薄言指了指她挂在后颈上的毛巾:“你挂着我用过的毛巾干什么?”
“伸出来我看看。”
苏简安知道沈越川是陆薄言的特助,那么陆薄言的事情,他大多数都是知道的吧?
她对医院很敏感,醒来发现身在此间,挣扎着就要起来,陆薄言按住她:“你在打点滴。”
这时候陆薄言却空前的有耐心:“再等等,还有一个人就到我们了。”
酒店内的宾客越来越多。
苏简安睁开眼睛,眸子里没有了往日明亮的光彩,也失去了焦距一样,陆薄言的声音更急: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
“昨天不是还说没事吗?”沈越川一猜即中,“你不是被洛小夕缠住了吧?没理由啊,谁都知道她缠不住你,否则你早就是她的人了。”
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台词很有歧义,说完就跑回屋了。
苏简安不敢再往下想,只能不断地想陆薄言牵着她的手时的样子,吻她时的样子,偶尔对她笑的样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