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蹙着眉走到她跟前,苏简安恍惚察觉到自己要撞上什么了,堪堪停下脚步,抬头一望哎,陆薄言? 苏简安觉得自己好无辜,她明明是被陆薄言拉进来的……
她想过的最好的结果是平手,最后居然赢了两个体格强壮的大男人? 保安很快驱开了记者,给陆薄言和苏简安劈出了一条通道,司机把车开过来,两人上了车,轿车绝尘而去,记者总算甩掉了。
这次,洛小夕约苏简安在市中心的一个酒吧见面,她一就洛小夕就朝着她招手了:“这边!” 客厅里有一流的音响设备,陆薄言放了音乐,和苏简安从最基本的步法开始跳,他们之间已经有一种可以称之为“默契”的东西,跳得自然是顺畅舒服。
“我现在交不起这里的住院费!”洛小夕咬牙切齿,“都怪我爸!我已将一个星期没有买新衣服新鞋子了!” 陆薄言就是有这样奇异的魅力让世界都信服。
这次苏简安倒是接了,但她不知道人在哪里,还没说话无数嘈杂的声音就先涌了过来。 苏简安倔强地看了一会窗外脖子就酸了,而且外面除了高楼大厦就是来来往往的车辆,实在没什么看头,倒是陆薄言敲打键盘的声音有些吸引她。
“你在哪?”他的声音里夹着轻微的不耐和怒气。 她和陆薄言躺在同一张床上诶,这是以前的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。
苏简安撇了撇嘴,不情不愿却还是挽住了陆薄言的手。 苏简安拉过陪护椅坐到江少恺的床边:“伤口怎么样了?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也不喜欢其他女人当我嫂子。” 可原来他也接过地气。
不过这份激动被保安打断了,大概是见她脸生,又没挂着工作证,保安伸手就把她拦下:“小姐,你找谁?”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我不了解自己的老婆,那要去了解谁?”
“陈蒙蒙单身,一直在家族企业里担任要职,这段时间陈氏面临困境,她压力很大。但现场民警说,她不像是自杀。” 陆薄言把没处理的文件都递给沈越川:“到G市之前处理完。”
“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?孙子孙女的名字我都想好好几个了。” “唉。”江少恺叹着气提取组织准备化验,“年纪轻轻的,怎么就想出这种方法来虐待自己?”
“司机的车在公园正门,我们走过去。” 她咬住筷子,想着刚才偷看的那一幕,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忘记拍照了,杂志社顶多会给她一百块的报料费,哭……
苏简安短暂地松了口气,飞速运转着小脑袋想对策,最终想到再去开一间房就好了。 伴随着悠扬悦耳的舞曲,苏简安跟着陆薄言的脚步前进、后退、90度转圈,轻松自如,而陆薄言是一个很好的领导者,她配合得心甘情愿。
就在这个时候,又起了一波骚动,从众人的议论声里听来,是韩若曦终于来了。 陆薄言搂过苏简安,微微俯身,微凉的双唇贴到了她柔|软的唇瓣上,犹如蜻蜓停在水面一样轻。
白酒淌过舌尖滑入喉咙,有灼烧一样的感觉,浓浓的酒气呛入鼻息里,似乎连胃都要着火。 韩若曦漂亮的唇角轻轻扬起:“不客气。”
洛小夕发起狠来也是极其恐怖的,她的指甲几乎要陷入掌心里:“你要是敢碰我,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。” 饭后,太太们又喝了茶才走,唐玉兰拉着苏简安闲聊:“简安,你和薄言这段时间怎么样?”
陆薄言这才问:“妈,你怎么来了?” 他微微笑着,语气里听不出丝毫哄骗和刻意的奉承,只有真诚的赞美。
她却无法淡定:“陆薄言,你能不能把我的外套拿给我?” 苏简安还想趁机再过一把敲诈的瘾,陆薄言却已经把她拉出了衣帽间:“快去洗澡,我等你。”
江少恺戳了戳她的脸:“你脸上这条长长的伤痕还更丑呢。回去注意点,别留疤。” 直觉告诉苏简安事情跟陆薄言有关,心被挠得痒痒的:“不能现在告诉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