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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摇头，与贾小姐交往的每个细节，她都已经尽量回忆了。
“程奕鸣……”严妍有话想说。
“严妍呢？”他问从门口穿过的一个副导演。
“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，受害人被水流冲下，碰上寒冬河面结冰，暂时停留在这里。”
程奕鸣紧紧抿唇，“我大四的时候，雪纯正好考进来，学生商会本来是我负责，由她接了过去，所以我们关系还可以。”
他连她的手和手中的电话都握入自己掌中，“我带你出去吃，附近有一家刚开的西餐厅，评价还不错。”
秦乐忙着跟上去，只能冲程奕鸣打个招呼，“那就麻烦你一起拎上。”
人在极度焦急的时候，嗓子可能发不出声音。
助理对严妍也充满敌意和戒备，“严小姐，你想说什么只管说，不用顾忌我。”
闻言，祁先生双眼一亮：“既然是前女友，我追她，你没什么意见了！”
“从长计议……”贾小姐失神，“我这样的……还能计议什么……”
“……抱歉！”他自己也愣了。
梁总脸上的笑容凝滞一下，随即又化开来，“都说树大招风，这些年我们公司发展得不错，难免遭到一些小人的嫉妒，但请祁小姐放心，绝对不会影响到祁家的业务。”
她说的是白雨。
白雨问程俊来：“刚才在书房里，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？”